“居然把祁非蕊落下了。”商行聿撇撇嘴，一点不意外。
总不能投敌的时候还拖家带口吧。
“要不要把祁书羡假死的消息透露给祁非蕊？”商行聿摸摸下巴：“顺便把她当初是怎么被祁书羡引到那个陈都尉面前、再用她为自己换来投敌机会的事也说了。”
盛知婉想想，颔首。
祁书羡太不对劲了，他似乎提前就知道有人要经过西南，还笃定对方会帮自己。
祁非蕊还算聪明。
哪怕是只能给他添点麻烦，也很不错。
“如果你是祁书羡，投敌之后，会做什么？”盛知婉忽然问。
“我不会投敌，”商行聿先反驳，又设身处地将自己当成伪君子祁书羡想了想。
“第一，我会先证明自己的价值，争取权利；第二，为了获得更多的信任，我会……西南边境！”
商行聿和盛知婉对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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