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知婉压下心中诧异。
“对了公主姐姐,临州瘟疫你是怎么想到用牲畜试药的?牲畜试药和人有哪些不同?还有,为什么同样的瘟疫有些人的症状不一样?还有瘟疫的两次变化……”少年一连串问题。
盛琰胤没忍住,咳了一声打断他,“别忘了正事。”
“哦哦……”盛珩挠挠头,有些意犹未尽的从袖子里取出一副画卷:“这幅画是我和父亲一同画的,还有一部分留白,父亲说应该由公主姐姐最后落笔完成,这也是我和父亲想要送给祖母的生辰礼。”
画卷打开。
山林披绿,桃花盛开。
房舍前一孩童揪着大狗的耳朵坐在狗背上,另一道身影背对着,伸手要将孩童从狗背上揪下来……
“公主姐姐,我跟你说,这其实是父亲以前的画,父亲说这是他,这是我,那时候我还小,这房子,是我们之前住着的,这是我以前养的狗叫啸天,不过前年老死了……”
盛珩絮絮叨叨。
盛知婉眼皮没忍住掀了一下,她发现了,这盛珩不仅是医痴、似乎还有些话痨的潜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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