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行琛将浴袍褪到后腰,他转过身来,“那我今晚,还穿吗?”
姜黎黎:“……”
“这酒店比不上你常住的,床品不干净,你还是穿上吧。”
她放药膏,声音小得犹如蚊蝇。
“刚刚擦了药膏,不会蹭掉吗?”傅行琛一本正经地问。
“不穿会蹭到被子上,都是蹭。”
姜黎黎毫不犹豫地说。
傅行琛轻飘飘的反问,“我趴着可以吗?”
谁说不可以呢?
但是他趴着,意味着他是寸缕不着。
“随便你吧,我要睡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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