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三就是流民和皇店司。有皇店司存在,流民似乎有了出路,北方流民竟然不减反增,皇店司吸纳不了,其工场矿场外,日聚流民过千,日殁十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慈炅嬉笑之意顿消,双手按在御案上,望着黄立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内阁有何应对?”

        黄立极也一脸严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关于银元通宝,内阁的意见是再看看,如果夏秋两税后兑换稳定,估计明年后年应该就能接受。粮银券,内阁的意见是暂停发放,尽量回收。

        关于流民,内阁只能阻断聚集,责成地方尽量劝归,避免生事。关于勋贵富家南移,陛下恕老臣无能,此事估计只有陛下归京才能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慈炅摇晃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什么大事,他们要南来就南来吧,朕迟早是要归京的。南来了也好,更方便朕打扫干净紫禁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立极愣了一下,看着朱慈炅认真的表情,原来这位是对紫禁城没有安全感才留着南京的啊。

        黄立极不知道,他坐马车直入大内是多高的礼遇。他的随从官员,包括朱由崧都是要过无数道南京紫禁城门禁的,而且这里安全条令比北京多了无数倍。

        朱慈炅在御座上缓缓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通宝的确可以用时间来证明价值,粮券既然有弊端不发也不是什么大事。只是流民,黄先生,这样不行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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