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究竟比他们，差在了哪里？”
“我不服，我就是不服！”
拓拔焱狂笑一声，很显然，这已经成为了他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，也是他内心之中的一个执念。
“拓拔焱，我们之间，本无恩怨。”
“所有的一切，也都是师父的安排。”
“你为何要如此执着？”
“五帝的身份，就如此让你痴迷吗？”
“为此，不惜假死，更不惜想尽一切办法，杀了我们？”
“你这又是何苦呢？”楚战天皱着眉头问道。
楚战天这几人都不理解，拓拔焱的执念和愤怒，在他们看来，完全就是没道理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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