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剑……伤过,人……恐怕也伤过吧?”陈长安笑着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人,如果不是经历过什么重大的变故,是不可能变成这个样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和老头看起来似乎很洒脱,但这洒脱的背后是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剑半残了,人恐怕也已经半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子,你很懂人心,懂人性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般般,只能说略懂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每个人都有过去,每个人都有不堪回首的往事,不要对别人的事情有这么大的好奇心,没好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更不要去深究一个人的过去,没意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谁又能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剑残了又有何谓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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