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府再次重重咳嗽一声:“好了,别说了,你们真是……”
他带着几分不安看向门窗。
“其他时候私下议论倒也罢了。”
“卫矫在这里呢。”
虽然这里是他的起居室,外边有他的亲信驻守,但绣衣神出鬼没。
室内瞬间安静了。
夜风摇曳,枝叶乱晃。
灯火明亮的府衙大堂里,卫矫神情懒懒倚着桌案,手握着笔在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写着什么。
“哦,他们在议论我的出身。”他说。
一个绣衣神情阴沉,带着恼火:“都尉,属下把他们抓起来。”
卫矫没回答,而是看着他说:“虽然我的确被赵谈养了五年,但我真是我爹的儿子,我爹从京城逃走的时候,我都快两岁了,我的抓周宴是我爹亲自给我过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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