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编一段故事没什么大不了”骆辉教授道:“张学舟的父亲就是写的,编的故事会比你在行得多,实验数据造假也不是难事,毕竟你说你的,谁在当下还能去验证不成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骆辉你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“唯一能证明真实的是你拿出罗重那颗头颅,甚至让他开口!”
        骆辉教授冷眼看向骆天鸣。
        如果他能拿出罗重的头颅,他也不至于彻底反水。
        他拿不出罗重的头颅,骆天鸣更拿不出。
        那颗头颅已经彻底腐朽破碎,尸臭的味道让生人勿近,世上再也没了罗重这号人。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将罗重的头颅藏起来了”骆天鸣道。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话说得越来越没逻辑了”骆辉教授道:“你说的事居然还要我来做证明,我可做不了这种证明!”
        “我虽是找不出罗重的头颅,但他当年使用的温玉箱还存放在家里,绝玉膏的药瓶也在那儿”骆天鸣道:“而且我还有罗重当年的影像资料,这是骆辉你否认不了的事情!”
        “撒谎谁不会,那你将真凭实据拿出来”骆辉教授冷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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