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窥探过义妁的记忆,知晓对方是这数年才投奔的郑无空。
        但在短短数年中,义妁很可能将郑无空的本事学了个七七八八,除了修为没跟上几乎全盘照搬郑无空,甚至只能去太医馆寻求更多可学习的地方。
        各大学派的术难于通畅学习,眼下的义妁显然是看到了学习的机会。
        哪怕是被郑无空劝说了不需要练辟谷决,义妁也没按捺住,想着向张学舟寻求其他可学的术。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说我不是顶尖的聪慧,比起淳于姐姐的父亲依旧有不小的距离”义妁低声道:“可我还是很想试一试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一个好朋友说过,有聪慧者首次学习辟谷决一次就开辟了两万余窍”张学舟道:“如果你想跟我学术,我与你讲解一遍,你试试能贯连多少,能不能达到聪慧者的行列,有这个聪慧就能跟随我学一些术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那……那我尽力试一试噢!”
        义妁迟疑了两秒,而后迅速点头。
        她的脸上有兴奋,也有忐忑。
        厢房中的人入座,只是这一次已经换成了张学舟讲法,义妁听道,又有容添丁在旁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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