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元神君应了一声。
        他同意张学舟不惹事的说法,但惹不惹事并非张学舟说了算,万一有人看穿了张学舟的虚寿,麻烦或许就不知不觉来了。
        张学舟在明处,镇元神君在暗处。
        针对张学舟的修士不会太强,但凡拔掉一些能看穿虚寿的特殊修士,镇元神君觉得事情也挺好。
        他反反复复叙说,直到掐点在夜间踏入安乐宫所在的高空位置,镇元神君才止住嘴。
        “窦道友,到家了!”
        镇元神君也没动用拘束的法儿束缚太皇太后,而是极为礼遇托起云轿下落。
        他朝着安乐宫下方呼了一声,这让坐镇安乐宫的窦太主脸色煞白,不免又连声大喝,不断清退着安乐宫的内外的人。
        等到窦太主打开安乐宫大殿门,她只见镇元神君手托云轿,轿上又有穿戴着金缕玉衣的太皇太后。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我归来时解下了金缕玉衣,那便是我的新生,若这金缕玉衣依旧在身上,那便是我死了!”
        脑海中浮过太皇太后的叮嘱,窦太主已经完全明白了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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