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一生确实有些担心任安然的状态。
“我很好!”
任一生和任安然的沟通永远是这般关心中又夹带着一些尴尬。
年龄在增长,父女的关系则一直属于家庭中难于处理的问题。
“你不用担心我”任安然淡然道:“我只是手筋被挑了,不是死了!”
“这种意外……”
“我能接受”任安然强调道:“在外打了半年多,我现在正好休息一番,也能调整整理自己所有!”
“是吧?”
“当然是,我对学舟恢复的信心比我自身都要强,他恢复了,我就能恢复,我没什么可惜的,而且我实力对双手需求有限。”
任安然心态坦然得不像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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