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精神症状真没问题吧？”
任安然的转变让任一生还有几分不适应。
他看了看自己需要调养的身体，又瞅了瞅乖巧的任安然，只觉恍惚中都多了几分不真实，也不由得小心翼翼询问了一声。
“如果这是精神症状，那不也挺好的么？”任安然眨眨眼回道。
她与任一生交谈时的语气不再像以往那样咄咄逼人，显得极为柔和，这让任一生哑然。
在任一生考虑的最坏情况中，他觉得自己女儿有粗暴、残暴、六亲不认的可能，唯独没有考虑过这种温和的情况。
如果这是精神症状，这确实是一种好症状。
任安然的记忆没有变，但任安然的性格温和太多了，这让任一生这个老父亲心中感受难言。
“爸，我现在能注射两支药剂吗？”
一家子都是病人，众多人或多或少都有点症状，这让状态正常的任无恙很不适应，他一时间都想给自己打两针看看后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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