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劲,如果张委员对罗厉帝陵一无所知,他为何匆忙探查中依旧要穿皮衣,还要带遮光镜?”
“我刚才似乎是将遮光镜推了一下查看帝椁,才会遭遇这种情况!”
……
处于罗武帝陵中时,金史学对自己所见的一切难于挣扎,也缺乏自我的思想。
而在这一次,他挣扎无力,但他所思所想并没有被限制。
除了帝椁中那具忽然坐起的尸骨有几分惊骇,他觉得自己似乎还处于正常的状况中。
“张委员,张委员……”
金史学也不管有用还是没用,他连连开口高呼,只盼被拉一把脱离这种诡异的状况。
他所经历极为诡异,而张学舟所感知的一切则是正常。
“金史学,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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