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一条准绳是很可怕的事,百家学派争鸣造成了延续不断的分割”司马谈道:“你说你有理,我说我有法,民众不知道向谁学习,官员也难于实现自由的调动与适配,这天下也难于形成一统!”
“太史令是按什么学的?”张学舟问道。
“我学得很杂,阴阳、儒、墨、名、法、道都有涉及,走了一大堆弯路,导致至今一事无成,白首之时也只能叹时光不留人,这辈子也就这样了”司马谈惋叹道。
张学舟见过很多大修士,诸多人优秀之极,但大多数修士不讲理念只讲手段,行不行斗法一场便知谁才是真理。
如司马谈这样强调‘准绳’的人确实很少见,这让他还颇有兴趣问了问。
“一刀切不太好吧?”张学舟问道。
“太散了就需要束一束,太紧了就要松一松”司马谈道:“这也是王朝更替必然会走的路!”
“这样子么?”
“咱们大汉就是太散了,如果再不束一束,这般散下去也就散完了!”
司马谈说完后没有再吭声,而是将目光放向了安乐宫方向。
他口中说话不容情,但司马谈看向安乐宫时的眼睛多了一丝活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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