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禁令是解除了,但他哪还有和女子上床的能耐。
事情一环套一环,一环也比一环坏,韩焉只觉心头又憋又闷。
眼见张学舟被皇太后邀请长信宫赴宴,而他则是结结实实挨了两次打,韩焉只觉同是体弱多病人,彼此的待遇简直天差地别。
“韩兄别急,只要你身体撑得住,我有一妙术可愈你股伤!”
哪怕韩焉修行运术水准较低,张学舟也不愿意轻易树敌,导致冒然引出事端。
眼见韩焉痛楚中带着几分不甘,张学舟很清楚韩焉这种急切心态容易走向对立。
他也不笑韩焉,而是伸手示意自己擅长疗伤,只要韩焉身体撑得住,他就能让韩焉迅速愈合被打到血肉模糊的屁股。
“东方兄尽管用术,我韩某年纪轻轻,断没可能因为愈合一个屁股就死了!”
韩焉摸了摸屁股,又看了看擦药后还在滴血的袍子,他只觉自己宁愿死了也不愿意遭罪下去。
屁股当下没感觉是痛麻木了,等到生肌长肉时就会无比刺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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