朽木上一番肉搏打滚后，卫青将张学舟在水里连连按着淹了数次，才听张学舟脑袋在冒出水面时开口问了一声。
“你信我们是真人了？”卫青按着张学舟脑袋道。
“我信！”
张学舟点点头。
他肉身术迈入神通不怕拳脚刀剑，但张学舟力量明显逊了卫青一筹，更无须说速度等方面的素质。
哪怕是如野蛮人一般撒泼打滚斗殴，张学舟也逊了一筹。
连连被淹了数次，又挨了数次击打，张学舟觉得自己不能再让这种情况持续下去了。
“假的，他一点也不信，舅舅你需要揍到他疼才能停！”
霍去病囔囔的声音传来，张学舟只觉一切糟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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