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有可能？”
“你要试药吗？”
“我以前秉性又不像左连光那么恶劣，肯定要试了！”
钟让心中有各种犹豫，但真正见到张学舟那一刻，他心中的一些小犹豫感就释然了。
如果能以高成功率踏入第七序列，钟让觉得左连光那种下场不算太坏。
而且他们年龄大了，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忘却过往的记忆，服药只是加强了相关影响。
这其中还有极为重要的一点，那便是张学舟制药能力的有限性和不可取代性，这导致了张学舟的成品药数量稀少，过了这个村，以后就没这个店。
钟让想了想自己踏入第七序列的概率，最终觉得还是需要再保险一些。
哪怕他有七成的高概率，钟让也想提升到八成甚至九成。
对于钟让等人而言，他们没有任何试错率，一次失败就会彻底淡出序列阶层。
“来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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