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张学舟这种人而言，他显然是没可能在如影随形术上耗一辈子，更何况他每十二天就会转换身体，导致身体躺平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结果就是不得门而入。
张学舟当下动用如影随形术能潜藏而不能动，术法手段算是处于不堪入目的水准。
但张学舟这种手段也解释了他为何能在深夜去淮南王宫，又为何能给诸多人喂食尸术的媒介，给予了晋昌另外一种解释。
“行云流水没什么用”晋昌怏怏道：“我被人骂了很多年，说我只是阴影中的废物，属于见不得光的狗贼！”
“拿傀儡线戳他们的嘴巴，让他们说话干净点”张学舟劝道。
“算了算了，杀都杀了，不跟那些死人计较！”
晋昌摆摆手。
骂他的人很多，但这些基本都是临死之言，少有什么人骂了他还能活下来。
只是被骂了如此多年，晋昌心中也不算太痛快。
他拉了一根傀儡线，身体如风一般轻飘飘吊在张学舟乘骑的后方，又时不时跟张学舟瞎聊两句。
“什么时候跟我说一说阴阳大悲九天咒的最后一截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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