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于弘苦清楚他自身在蛇头咒为何出现了极限,这也能避免乌巢走弘苦的老路子。
他凝神听着张学舟诵读,又不断将昨日听到的部分内容补全和修正。
“这就像你叫一个人叫二叔十余年,忽然要改口称呼他做爹,你意识认知到了这桩严重的伦理问题,但你的嘴巴还是会不自觉去叫那个男人做二叔!”
等到张学舟念完,乌巢想了想,才给予了张学舟这么一个答案。
修炼的定型就是如此可怕。
你明明知道,也明明很清楚,但常年累月的习惯让你难于去更改。
哪怕是一个称呼都很难改口,何况是已经修炼定型的内容。
“我不可能去修正我所学的咒术,只能通过后续的弥补缺失,尽量降低相关咒术的破绽”乌巢道。
“若一个人在修行之初的方向就有差异呢?”
张学舟抱着一卷竹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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