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怪异的叫声响起,并不显得平坦的道路边数团杂草和树叶飞起,十余个脸上涂抹得五颜六色的赤身男子持着弓箭和尖枪钻了出来。
“他们看上我们的坐骑了,还要我们的衣裳!”
董仲舒将目光从白布上放下,他倾听了数秒,随即翻译了这些男子口中拗口难懂的语言。
“董夫子真是学究天人,连岭南蛮夷之地的语言都有通晓”司马相如赞道。
“学习一门语言并不难,若长卿有心,花上十天半月就能学会”董仲舒道:“我还羡慕长卿辞赋操琴之才呢!”
“我那算什么本事”司马相如笑道:“真要等我辞赋和弹琴退敌,只怕我脑袋已经被人砍了十八遍了!”
“你不用自嘲,你本事独特,只要用对了场合,你的作用无可取代”董仲舒道。
“就是个陪衬而已!”
司马相如不以为意的摇摇头。
他的才能不被认可并非一天两天的事情,即便他在景帝身边做了数年的官,景帝依旧连他名字都没记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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