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伴长久只能是好友,但共同战斗过,生死交托过,那无疑有着难于割舍的情谊。
他这种态度不足为奇,如果是任安然、王砾等人出了这种事情,张学舟也会千方百计寻求可行性方法。
张学舟没法解释任一生,也不清楚任一生将来的路在何方,但他很高兴看到王郝然状态有着转变。
“除了没有肉身,任教授还是原来的任教授……”
“你确定吗?你能证明吗?原来的老任是什么模样,他现在又是什么模样,如果这个是他,那死掉的老任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,你确定过去和现在真是一样吗?如果这个是老任,那个也是老任,两者之间真正的老任又是谁?生命的诞生和死亡都意味着不同,如果老任死后依旧是属于原来的自己,那这到底属不属于悖论……”
张学舟只是短短解释了一句,王郝然则是将自己这些时日心中的复杂念头全部吐口而出。
同属于心理学专业,王郝然所思所想极为复杂,也涉及了种种近乎对立的辩证问题。
“老王,你……”
“如果你妻子的意识钻入一个男人体内,她说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,你们会接受吗?”
“如果不钻入男人体内,我觉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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