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最后,他只有看不到任家未来的不甘。
这份不甘心让他吊着一口气硬生生坚挺住了。
这或许就是任一生的底限。
他需要看到任无恙的平安归来,他需要看到任安然是否能恢复正常,是否能成家立业,是否会诞生后代,而后他才能咽下心中不甘的那口气。
他思维有些昏昏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直到张学舟和任安然不断进行重复性的探讨,任一生才回神过来。
“时间又过了数天吗?”
任一生低念,但他注意力很快就被张学舟和任安然的探讨声音吸引了过去。
在两人的探讨中,任安然负责对嘴口型的声音叙说,而张学舟则负责解读,又不断进行着纠正。
“阳魄化形?”
“是那道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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