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其中的种种让晋昌再无半点傲气。
        什么天下第一,什么南赡部洲第一,什么淮南第一,什么阴阳圣地……
        晋昌只觉诸多的一切成空,他的脑子甚至有一丝空白。
        承受过淮南王的钳制,晋昌很清楚自己在运术上就是一个蹒跚起步者,遭遇太皇太后这种顶级权位者就是遭遇降维打击。
        任他外在的实力再厉害,一旦破运必然惨败,甚至神魂毁灭丧命。
        他再也不敢隐瞒,将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齐齐捅了出来。
        “隋侯珠,秦皇玉玺?”
        张学舟看了看帝椁。
        飞羽和鹿白白来长安城求秦皇玉玺,晋昌则是求隋侯珠。
        对有需求的人而言,这是两种顶级至宝,但对张学舟而言,这拿到了手也没用。
        相应他只觉获得了一道没啥用处的消息,对打开景帝的帝椁没有半分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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