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生眼中露出沧桑与追忆。
以李长生对于时间的概念，百年千年，对他来说，都不过是转转眼，能让他发出这样的感慨，可想而知，这是过去了多少年。
“那么前辈，你曾经不会是永恒吧！”
对此，陆非凡难得的好奇。
毕竟，正常至尊，就算是用了什么特殊手段，也不会活这么久，陆非凡感觉，李长生是从人族鼎盛之时走过来的人物，没准就是人族在万界最大的底牌了。
“永恒，很久远的事情了！”
果然如陆非凡所想的那样，李长生是永恒，至少曾经是。
不过，应该是出了什么问题，现在不是了。
“我们人族应该曾经很辉煌吧，怎么最后成这个样子了！”
陆非凡好奇的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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