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“母亲好,见信如晤。”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春日的阳光透过梅枝,在信笺上投下斑驳的疏影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她就坐在石凳上,一袭靛青色旗袍裹着瓷白的身段,像是从古画里裁下的一角天光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青丝绾作低髻,几瓣红梅悄然飘落,恰巧落在发间,她也不拂去,任由那抹艳色点缀。笔锋转折时,腕间银白的镯子随着运笔轻轻晃动,像一泓被春风拂过的碧水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“这梅花开了又谢,我偶尔从香中嗅到孤单。我又想起儿时与您一起,在【无人之地】的研究。”」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电锯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、这……!”

        电次嘴里的苹果“啪”的一声掉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种感觉……就像心脏被水蛭恶魔的触手贯穿一样,一瞬间冰冰凉凉的感觉席卷全身,他整个人僵在原地无法动弹。他的瞳孔剧烈收缩,嘴巴无意识地微微张开,连呼吸都停滞了几秒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睛已经沦陷,大脑更是被这抹倩影完全占领高地——穿着素雅旗袍的女子提笔写信的动作,每一秒钟都在他脑海循环播放:执笔时微垂的眼眸,石桌下那两条白得发光的长腿,还有那张淡无表情的脸……电次突然觉得口干舌燥,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电次,你能不能把眼睛从别人腿上面挪开啊。”耳边传来帕瓦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