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当初和Saber初次相见的一幕,士郎咳嗽得更严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士郎,冷静一点。”远坂凛连忙倒了一杯水递过去,用力拍着他的背,“虽然ArCher没有出现,但我猜恐怕也已经成为别人的从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、可是……”士郎接过水杯,手都有些颤抖,他的目光无法从天幕上移开,尤其当看到Saber以从者的身份被他人召唤,还是以这种他分外眼熟的情景和星见面时,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情况确实很奇怪。”坐在角落里的间桐樱微微蹙眉道,“LanCer明明和我们一起观看过天幕,应该很清楚星小姐的为人和事迹,但他刚才却毫不犹豫地对她发起了攻击,这不合常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恐怕是被召唤过去的时候,圣杯封印了他们一部分的记忆。”灵体化现身的Rider轻声开口,“他们被匹诺康尼的圣杯强制召唤后,在我们这里的、包括和天幕相关的记忆都被封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顿了顿,继续道:“如果Saber还保有在这里的全部记忆,她与星小姐的相见绝不会如此生疏。按照她的性格和对士郎的……”Rider微妙地停顿了一下,“……以及对这里的重视程度,她至少会表现出相当的困惑。但现在,她完全是一副面对陌生御主的、标准的从者姿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远坂凛抱着手臂,点了点头:“Rider说得有道理。不过星可没有魔力去维系从者,抛开魔力,他们要怎么锚定从者在现实中的存在?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fate/ZerO

        爱因兹贝伦城堡内,哪怕壁炉中的火焰仍在熊熊燃烧,气温也仿佛在瞬间降至了冰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当Saber看到天幕中那个与自己一般无二的身影,手持不可视的圣剑,屹立在匹诺康尼的那场圣杯战争中时,她感觉自己的思维仿佛被一柄无形的重锤击中,瞬间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我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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