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时年道:“如果你们是来骂街发泄的,我劝你们省省,你们这样除了让别人看你们笑话,知道你们都是受贿的过街老鼠外,就是打自己的脸。”
“我劝你们还是留最后一块遮羞布遮丑吧!你们现在的样子让人恶心。”
说完这句话,贺时年再不理会母女俩,回了家。
卫子琴气得一佛出世,二佛升天,整个人的脸都彻底扭曲而变得乌紫。
在纪委待了那么多天,卫子琴还没想明白自己的错,错在哪里。
这既是卫子琴的悲哀,也是乔一娜的悲哀。
贺时年回到家没多久,乔一娜来了。
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贺时年,她鼻子酸楚,眼泪打滚,不知是否应该上前。
贺时年叹了一口气,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,心态已经渐渐变得平和。
“一娜,过来坐吧,我们聊聊。”
乔一娜唯唯诺诺过来,两手合并,抓啊抓的,差不多能裹一个毛线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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