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一娜并未选择正面回应,反而似责怪般问道。
贺时年看向乔一娜,皱眉道:“这件事情,我也不清楚,假如我真的被调到了乡镇,你就打算放弃这段感情吗?”
乔一娜沉默了,一时间,她的心绪变得混乱。
作为一个女人,她已经27岁了。
贺时年当兵的这些年,聚少离多,她已经受够了。
如果贺时年去了乡镇,来回上百公里,那他们又要异地多少年?
而她的青春是否还经得起等待,经得起如此蹉跎?
想到这些年的异地和等待,她的眼圈渐渐红了。
“一娜,你等了他这么多年,得到了什么?现在他要被下放乡镇,这样的日子,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?”卫子琴的声音也激动了起来。
这时冯安平又嘲讽道:“贺时年被分配到最远的望日乡是因为得罪了人,如果没有人帮忙,估计他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开那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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