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乔海林也道:“贺时年这小子,有反骨,他现在是县委书记的秘书,是大红人,口气越来越硬了,如果不敲打敲打,你以后是要吃大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爸,这和他是否入赘我们家有什么关系呢?”乔一娜不解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乔海林却深沉一笑,道:“入赘我们家,那他就是赘婿,主动权就在我们手中,我让他往东,他敢往西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乔一娜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乔一州有些听不下去了,道:“爸妈,结婚是他们两人的事,我们作为家属,只要支持和肯定,为什么非得融进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?”

        乔海林狠狠瞪了乔一州一眼,怒道:“闭嘴,鼠目寸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一州吸了一口烟,悻悻不敢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乔一娜杵着下巴,担忧道:“爸妈,要是时年一直不肯改变主意,那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女儿,你过来,妈告诉你,这个妈最有经验了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的贺时年刚来到家楼下,电话就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贺时年以为乔一娜后悔没有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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