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一娜进入厨房帮卫子琴,而贺时年则在客厅和乔海林有一句,没一句的聊着。
不多会儿,乔一娜的哥哥乔一州也回来了,见到贺时年,便笑道:“妹夫先到了?”
乔一州上面穿了花格衫,下身穿了白裤子和白皮靴。
一个大背头,梳得油光水亮。
咋一看,就和一个混社会的二愣子差不多。
实则,乔一州和朋友开了一家KTV,又开了一个酒吧。
但最近似乎生意惨淡,听说没法继续开下去了。
乔一州给贺时年敬了一支大重九,说道:“妹夫,来,抽支烟。”
乔海林却哼了一声,骂道:“兔崽子,穿得花里胡哨,艳里艳气,你这是给你爹丢脸。”
乔一州浑然不在意,耸耸肩,说道:“爸,现在就流行这样穿,青春活力,充满阳光激情......算了,和你说,等于白说。”
乔海林又哼了一声,喝道:“你就应该向你妹夫学习,你看人家,沉稳,庄重,哪里像你,为大不尊,毛里毛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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