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,贺时年不能和任何人讨论,但不说点什么,似乎又不太恰当。
“具体我也不清楚,好像和后天的常委会有关。”
陈佩恩也知道保密性和工作制度。
哦了一声,不再多问。
时间持续了二十分钟左右,门开了。
贺时年连忙走过去,见到雷力舟从里面走出来,手里拿着那份材料,面色凝重。
“蕴秋同志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,先走了。”
送走雷力舟,贺时年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,吴蕴秋靠在沙发上,手指敲打着沙发。
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。
贺时年不便打扰,收拾着茶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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