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要不是先帝,你陈平现在顶天了也就是个乡里分肉的‘陈一刀’!出了你们村,谁认识你陈平是谁?!”
“噗嗤!”
终于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,赶紧捂住嘴。
陈平捻须的手彻底僵住,表情精彩纷呈,仿佛被自己当年分肉的刀背拍在了脸上。
分肉?陈一刀?这黑厮!
樊哙吼得口干舌燥,最后总结陈词,如同惊雷!
“所以!俺看陛下这科举制,好!好得很!是骡子是马,拉出来溜溜!”
“管你是杀猪的、吹喇嘛的、卖布的、分肉的,还是那世家门阀的公子哥儿!”
“有真本事的,就去考!考上了就当官!考不上就回家该干嘛干嘛!公平!痛快!比那狗屁察举制,强一万倍!”
“谁再叽叽歪歪反对,先问问俺老樊手里的……呃……”
樊哙下意识想摸腰间的杀猪刀,却摸了个空,顺手把笏板抽了出来,在空中挥舞着,“问问俺老樊手里的笏板答不答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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