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哙脾气火爆,樊伉赶紧拦住父亲,“阿父,军令如山,违令者斩啊!”
滚蛋!
樊哙冷静下来,别看平日里刘邦跟他们嘻嘻哈哈,但是一旦涉及到军令,那就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“太子殿下,莫非害怕了?留在军中中当个缩头乌龟,才适合你们刘家!”
“刘邦!你有多害怕项羽,你儿子就有多害怕陈豨!”
“你们刘家不过是一群泼皮流氓,还想坐稳江山?简直是痴人说梦!”
陈豨早就看不惯刘邦一群人的出身,丰沛之地的贩夫走卒,以及无业大龄流氓,凭什么能问鼎天下,一群人出将入相?
叛军众人擂鼓助阵,赵利甚至单手奉上一碗水,生怕陈豨骂得口干舌燥。
汉军众人正打算忍气吞声之际,却见刘盈策马飞奔出阵。
“陈豨,其实我很是佩服你的脸皮!”
“挺大岁数的人了,被我一个初登战场的新丁,打得割须弃袍丢盔,你这把岁数都活到狗身上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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