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清对方的样子后，莫凡顿时便笑了。
这家伙他倒也认识，也曾与他有过一些过节，正是昔日镇守涅槃池的人面！
“你以为我死在了天人的手中？”
见人面一脸见鬼的表情，莫凡立刻便明白了所有。
十年前，天人浩劫一战结束后，火凰并未返回凤鸣山，而是直接前往了倒悬山，所以人面这家伙就以为他们都死了，于是自个儿在此地称尊做祖了？
“没想到连你也突破到了祖境，你是何时突破的？”
莫凡感受到人面的修为后，不由目光一闪，旋即淡淡开口。
“怎么，本大爷突破祖境很稀罕吗？”
“连你这小小的蛤蟆妖都能突破祖境，为何本大爷不能突破祖境？”
“至于本大爷是从何时突破的，你管得着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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