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是无害的,是我留下的一道执念,可保住你一条命。
        只有在你真正处于死亡边缘时,它才会出现。
        或许,在我死后,这是我们叔侄俩最后一次碰面。
        但我还是希望,你永远也不要看到它。”
        电脑屏幕的另一端,李观棋已经泪流满面,死死地攥着掌心的信封,将其皱成了一团。
        屏幕中播放着来自过去的一段录像。
        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正在书桌前,拿着钢笔写下这封遗书。
        信纸上的字迹,笔锋有力,像是要将纸张刺穿。
        李从戎就是这样一个锋芒毕露的男人,他在现实世界是这样,进了天海酒店一样如此。
        “叔叔,我们该出发去酆城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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