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把叔父最在乎的火器运用的如此出神入化。
“别看他了,他七岁的时候就开始研究你家兵书,书读百遍其义自见,十多年了,你觉得奇怪,但并不奇怪!”
戚金望着余令呐呐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。
“他不光看你家的兵书,曾铣尚书的《复套议》他也在读,这人小心思,怕读的不对,去我家翻了整个书楼!”
听着钱谦益的低语,戚金忽然笑了。
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。
自家学问让外人学个通透,换作谁,谁心里都会有些不愉快。
现在戚金看透了。
能传下去就好,先前总担心自己死后这些学问无人继承。
如今看来,已经在开花了,自己担心的事情不用担心了。
“如今沈阳城内有了流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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