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这么说,你去监察院,是我一手安排的。我对你是有很大的期望和长远规划的.你就是这么对我的?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?”
“卑职知罪。”唐匪没有立即解释,而是深深的鞠躬道歉。
钟道隆凝视着唐匪低垂的脑袋,良久,良久,指了指对面的那张沙发,说道:“坐下说话吧。”
唐匪一脸为难,说道:“国主和院长面前,我哪有坐的份?要不,我还是站着回话吧?”
“我让你坐你就坐。”钟道隆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是是.”唐匪赶紧在指定位置坐了下来。
当然,也不敢坐实了,只是屁股挨着沙发上的一个小角。
这是他进入官场后养成的习惯,因为他发现钟天林在面对院长时就是这么坐的。
这种坐法,看起来是坐了,其实比站着还要辛苦。
“在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?坐实了,坐舒服了。”钟道隆瞪了唐匪一眼,又亲自给他倒了一杯威士忌,说道:“只要你用心给我办事,你坐着我站着都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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