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东西,在剧情中有大作用。

        清除掉了医疗舱里,残留的血迹,删除治疗记录,确认不会泄露任何信息后,阿尔文转头看向,在一旁等待的仿生人大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,我没有任何恶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卫似乎猜到了对的想说了,抢先一步开口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:“我只是想确认一下,全自动医疗舱室的治疗程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此拙劣的谎言,自然是瞒不住阿尔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懒得拆穿,何况留着大卫,还有大用处呢,轻描淡写道:“我……不在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大的蔑视,不是嘲讽,而是从未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如卑微的虫子,从不会被人类在意,仿生人大卫的私自行为,哪怕存有威胁隐患,依旧不会让高等的外星生命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卫看似面无表情,实则却涌现出了一股,难以言喻的情绪,像是……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它很好的遮掩了表情,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,询问道:“先生,能否请您……跟我去见一个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作为仿生人的原型,大卫始终是忠于创造者的,当然……不是人类,而是彼得·维兰德,甚至于往后的所有行为,基本都是源于这条逻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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