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师姐,这么多人呢,你干嘛。”
阎风甲欲哭无泪,抓住自己的裤子。
“怎么,以前在监狱,你邪火上身最严重的那些日子,你可没有管人多不人多吧?”
车上,姑苏烟柔坐在了阎风甲的身上,昏暗的灯光下,水晶耳环泛着光。
“风甲,别告诉我,你一次邪火都没有发作过,那是谁帮你?”
“她?”姑苏烟柔指向主驾驶的颜绮罗。
颜绮罗脸上依然是机械般的冰冷。
仿佛在说,只要主人愿意,她可以随时随地。
阎风甲忽然想起了什么。
那日自己在家,好像确实犯病了。
他梦到秦婉秋微蹙眉头,眸子噙着泪水,紧咬红唇忍受的诱惑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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