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又让年轻的国王有些不满了。
所以大家只能支棱起笑脸,隔得很远冲他尴尬地笑,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,只期望国王陛下能偶尔不发神经记下他们尴尬的脸。
盖乌斯又觉得无聊了。
周遭的喧嚣似乎只是他人生的一种背景音,他在喧嚣中摆弄着面前的金杯,他不喜欢旁边那些酒杯碰撞的声音,那些声音让他感到烦躁。
人怎么还没来?
他坐下来应该有十来分钟了?
好吧,他理解他理解,女人们都是这样,要先社交一番,不管外面是不是能冻死一头大象。
——好吧好吧,母亲先到了。
她那位馋人的情人怎么就没能让她长在床上?
本事不行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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