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:“我又不是现在就嘎巴一下死你……面前。”
“死了总比活受罪要好。”
常乐不能往下看了,再往下看,他就能看到挂在床边的半袋黄色液体。
詹雅应该不会想让他看到这么狼狈的自己。
那个穿拉夫劳伦的女孩儿,应该一辈子光鲜亮丽性格温柔,因为叫错了名字而愧疚,所以连续几年和一个衰仔在QQ上聊后宫文。
他握着詹雅的手,感知着生命,感知着死亡。
他不再敢去窥探她的“病灶”,不再敢用拙劣的能力试图去解决它。
你以为你是谁?
常乐问自己,真的是神吗?
可。
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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