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舅在外面跟同村人们抽烟,一边抽一边点头。
“是啊,一跤跌死了。”
“身子骨还算硬朗……谁知道呢?”
“我晓得,我晓得!”
常乐的血凉了半截,凉得刺骨。
男人们在外面抽烟,女人们在里头忙活。
常乐只听到了一些公式一般的哭丧曲调,他便知道,他再也没有外婆了。
舅舅看到了他诧异极了,他险些忘了自己还有个侄子养在老妈这儿。
接着便是警惕。
于是那边又传来了窃窃私语:“没有遗嘱什么的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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