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牙切齿，眼神变得愈发阴鸷和贪婪。
就在这时，他那部屏幕已经摔裂的旧手机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，刺耳的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吓人。
男人一个激灵，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经过加密处理的乱码，脸色瞬间变得紧张甚至有些谄媚。
他深吸了好几口气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，这才接通了电话。
“喂…喂？”
“样本呢？”
电话那头，传来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、冰冷得不带丝毫感情的女声，直接切入主题，没有半分寒暄。
男人的心猛地一沉，支支吾吾地道：“那个老板，今天…今天差点就得手了，但是出了点意外，她身边有个很厉害的女人，我…我失手了……”
“失手？”
女人的声音陡然拔高，即便隔着变声器，也能感受到那股瞬间爆发的怒火和极度的不耐烦。
“你不是这一行最厉害的人吗？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，你简直就是个废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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