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在众人瞩目下,华瑾川便是自行上了二楼,挑了个房门敞开的房间,走进去关上房门,开始酝酿他自诩绝对能碾压在场所有人的一首好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场由沈凉牵头引起的“诗会”,随着进程的不断深入,也意味着时间越来越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乎每个人提笔作诗,都得耗费或长或短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差不多就是在午夜过后,包括华瑾川在内的所有人,基本上都已经完成了自己的诗词作品。

        华瑾川是中后段进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却是最后一个出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他已经远远超出了作诗规定的时限,可是没有人敢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他们能够参与进来,完全是华瑾川大发慈悲,点头允许了让他们参与。

        否则的话,就会像一开始那样,没有人敢动一下,谁都不是傻子,谁也不会为了个女人,就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赌。

        待得华瑾川摇着折扇,从二楼一步步走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凉也是微笑着朝他迎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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