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大人的话,马车里都是一些我爹闲来无事做的小观赏物,家里穷,没那么多银子供我去帝都赶考,所以我爹的意思就是让我这一路边走边卖点观赏物,若是侥幸赚了银两,也好免得忍冻挨饿。”
沈凉把自己描述成了一名苦哈哈的穷书生,而且又是具备一定可能性将来踏上庙堂的考生之一。
可无论是同情亦或者投资意向,这些情绪都没有在场内城卫脸上浮现。
因为同情是抵不了好酒好菜的。
所谓“投资”,更是无稽之谈。
退一万步来讲,即便沈凉高中,将来做官,也不见得能来淮城任职,只要不是他们这些城卫的顶头上司,他们才不会被某一位新任城判大人盯上呢。
总不能今天收了这八两白银,将来沈凉做官了,还得为今日之事,专门调出他们八个人来逐一整治一番吧?
由此,为首城卫听了沈凉的说法后,便是扭头招呼道:
“出俩人去车里翻翻,没什么问题就放行。”
两名城卫应声而出,动作麻利的上了马车开始搜查。
沈凉面色自若,转身跟着走到马车旁边,掀开门帘看着两名城卫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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