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喜兴奋点头,说俩人已经在穿衣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也是,就算没有沈凉三人的到来,逢此春耕时期,陶富贵和苗桂芬一般也不会起太晚。

        要做饭,要洗衣服,要下地干活,要做许多日常家务。

        农民百姓的生活,单纯而朴素,没有科技时代的熬夜刷手机,更不存在丰富多彩的休闲活动,所以大多都是早睡早起,根据老天爷的作息制定自己家的作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就是陶喜一手拿着属于她的定制小弓,一手拉着匆匆忙忙穿好衣服的沈凉走出房门,来到院内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起床,自古以来都要比女人起得简单。

        苗桂芬估计是还在房间里收拾,穿上衣服就出门的陶富贵,此时已经开始在院子里给陶喜制作弓箭和靶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凉见状,快走几步过去帮忙,打心里已经逐渐把沈凉当成自家人的陶富贵也不跟他客气,年龄相差三十多岁的“兄弟俩”,就这么围绕都很宠溺的丫头忙活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苗桂芬出门,跟沈凉打了招呼,随之便去准备早饭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晚喝了最多谪仙醉的老钱,听见动静也爬起来了,颇有些睡眼朦胧的,手里提着他那个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酒葫芦,里面装了些昨晚剩下的酒,倚在门框上咕咚咕咚猛灌一通,既是解馋,也是漱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箭和靶子,做起来都没有做弓那么费劲,约莫半个时辰过去,一切就都准备就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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