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凡真自是不会知晓沈凉此时的心情怅然,仍自顾自地为其继续解惑道:
“金蝉寺相较其它佛道寺庙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,‘空尘’这一法号,就是现任主持方丈和下一任主持方丈的象征,而且一旦法号交付于下一任主持方丈,现任主持过不了多久,就会用回自己当上主持之前的法号,故而倘若你听空尘称呼你大哥为‘空尘’,那便说明你大哥在此道上的确有过人之处,得到了我所认识的那个‘空尘’的认可。”
空尘来空尘去,听着绕,沈凉却是懂了。
总结来讲,意思就是金蝉寺有个跟其它寺庙相比的特别之处,“空尘”这个法号,就跟每个寺庙历任主持方丈传位时的九环锡杖一样,都属于“主持方丈”这个身份的传承物。
在金蝉寺里,空尘只有一个人,却也是许多人。
弄懂了这个问题,沈凉就没再问别的。
而当下的时间,也来到了夕阳西下之际。
夕阳余晖,将目之所及的天边渲染成了一幅金红色的美丽画卷,那些洁白的云朵,被夕阳映照得仿若火焰般艳红,与尚且可见晴空蔚蓝之色的蓝天,形成强烈对比,美不胜收。
齐凡真伸开双腿,从百年柳树下站了起来,接替过平时都是沈凉该做的活计,收拾起碗盘酒坛。
见此一幕,沈凉作势就要起身拦下,嘴里更是说着“无需劳烦前辈,我来就好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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