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约莫一个多时辰过去,曹大娘家归整的差不多了,屋里屋外那些令人触目惊心的血迹,也被赵铁柱和了些稀泥掩盖。

        四荤两素,粮酒管够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个年龄不一的男人,围坐在四方矮桌前,启封,倒酒,举碗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的节奏很快,沈凉辛辛苦苦炒制出来的菜基本都没怎么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只有不停的把一碗又一碗酒水灌进肚子里,才能勉强压下抽动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喝到最后,唯一一个不是武修的赵铁柱,自然率先进入醉酒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年过半百的中年老男人,明明早已成为了自家顶梁柱,可此时却是痛哭的像个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跟你们说,小时候……小时候有一次,我跟富贵摸黑去了张叔家,在他家搬出来两个纸人,偷偷放在村里一条胡同,然后当时我俩都喜欢李婶家的姑娘,觉着她长得白净,屁股大,将来好生养,于是就骗她说,在村子里见到了鬼,她平日里胆子大,还特别容易好奇,一听我俩说有鬼,就非得要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我俩把她带到事先放好纸人的地方,就想着待会儿她害怕了,指定得往我俩谁怀里钻,我俩商量好了,到时候她往谁怀里钻就算谁的,事后谁也不能因为这个生气就不做兄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结果你们猜怎么着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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