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德胜看着东厢房的门,屋里静得可怕。
没有贺建民。
没有小小。
连贺瑾都不在。
他的目光扫过炕头,发现被褥叠得整整齐齐,但床单边缘有一抹暗红,像是干涸的血迹。
“贺建民!”他低吼一声,声音压得极低,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没人回应。
他猛地掀开炕席,发现下面藏着一块染血的床垫,还有半瓶酒精。
贺建民真的在这儿待过。
而且伤得不轻。
王德胜的呼吸越来越重,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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