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斌苦笑一声“:哼嗯...没兵没权的太子,能做个甚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宇见这薛斌很瞧不起自己,也没打算要和他斗嘴,转移话题道“:薛统制,我也不和你斗嘴,你要明白,你这条脆弱的狗命,现在正攥在本太子手心里,我只要轻轻这么一捏,你就会像只蚂蚁一样,被本太子捏死,正因如此,薛统制说什么之前可得先想好了,别因为逞一时的口舌之快,白白丢了这条狗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:你想问什么?”薛斌很上道,听完宋宇这席话,立马明白宋宇有事问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宇笑着说道“:这封圣旨,真是我父皇所写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:不是。“薛斌很老实得回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宇继续问道“:那它是史弥远所写?史弥远已经知道了本殿下在襄阳所做的事?“

        “:是史弥远府上的管家给我的,不过,史弥远还不知道你的死活。“薛斌继续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宇听他这么回答,糊涂了,追问道“:你莫不是框我?既然圣旨不是我父皇所写,是那史弥远所写,而史弥远并不知道本太子的死活,你这,根本前后矛盾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别说,解铃还须系铃人,现在这场糊涂账,宋宇还真是问对了人,只见薛斌痛苦的抽动面皮,笑了一下,立马疼的眼泪直流,就这么连笑带哭的回答宋宇道“:前两天,史相派管家万昕来,将这封圣旨交给了本将,并且名言,太子回不来便好,若是回来了,便拿着这封圣旨,诓骗与你,若是太子不信,拒不领旨,就地格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,一直默不作声站在一旁的余阶豁然开朗,急忙对宋宇说道“:殿下,看来史弥远并未知道我等的打算,想来,他史弥远是因为长时间收不到京湖的消息,为了保险起见,提前便给这建康水营布置了任务,我等若是来了,便就地格杀勿论,即使杀不了,建康水营也会提前得到消息,放出风去,他史弥远也好有所防备。可见这史弥远行事,也是小心谨慎的很,提前便布置好了后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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